Part 20 這篇頗長,不過也請大大們慢慢品嚐摟


蒼狼的背景X破的問題X四牙的模擬戰鬥(PART 1)

早晨的來臨,藍白交雜的亂髮,疲憊不堪的睜開了雙眼,往那潔白的天花板看著,而我的臉龐秀的則是無盡的哀傷,便說:「爸……媽…又夢到你們了呢」眼袋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,溫熱了臉頰,右眼火紅的十字浮現出來,而我感覺到了十字的溫熱,摸了摸右臉頰,便下了床,出去透透氣,想忘掉那一晚的慘象。

在途中,看到了一臉開朗的褐髮少年,狼野,正跟我另一個認識的人,空在餐廳裡談天著。「蒼狼!過來過來!」狼野一看到我,便高興的向我招了招手。

「今天發生了什麼事阿?這麼熱鬧」我微微一笑,看著那兩人。

「沒什麼,只是談天罷了,反正今天只有迪洛值班,向他那樣勤勞的傢伙,就算沒有他的班,他也照去阿」空笑兮兮的看著我。

『就算有你的班,你還是照翹阿……』我無奈的揮了揮頭說:「那…你們在談啥?」

「談談自己的背景阿」聽到了那句話時,我的心震了一下。

狼野把他一生在狼之洞穴的生活與在『翼』裡的生活,一五一十的告訴著我們,無論是悲傷、快樂、感慨的劇情,完全合不上嘴,讓我不僅羨慕了起來。

「說真的,其實『翼』的人,真的不壞,雖然他們做的都有證據,但是…」狼野越說越小聲,像是怕我們反感,但是空微笑著,用手撥弄著狼野那柔軟的褐髮。

「我們也是阿,30年前的那兩個月,當狼廉哥還沒發現他們的真面目的時候,他們可是很合得來」空笑了一下,但是臉上出現了哀愁,便說:「人類,是永遠不變的生物,一天自以為是,永遠自以為是,這是狼廉哥跟我們說的哦」

「對了!你們跟狼廉到底幾歲阿?因為狼人還沒到130歲的時候,還是擁有少年型的臉呢,讓我很難分辨」狼野問著。

我跟空對看了一眼,便一口同聲的說:「75,我們都75歲」看著那完全呆滯的狼野。

「你們好……那!狼廉呢?!」狼野瞪大了雙眼,看著我們。

「95歲」

「咦咦咦咦咦!也就是俗稱的95加滿摟?」狼野那白痴的話,讓我跟空都石化了。狼野阿,你那個不搞笑的笑話真搞笑………

(小狼:那到底是搞笑還是不搞笑阿= =……?)

「先不說這個了,回到我們原本談的事吧」空帶著三條槓,乾笑的揮了揮手。

「哦,蒼狼阿…」狼野回來坐著,便把頭轉到我身上,便問:「你小時候過的怎樣阿?」

我的笑容瞬間被那句話給奪走了,神情充滿了沈重的哀傷。

「那個……不說也沒關係!不勉強」狼野看到我的神情,急忙的說著。

「但是我想知道耶」空微笑的看著我:「跟你一起長大的我,都不知道你的背景,現在可以告訴我們嗎?」

現場是多麼的僵硬,連那整天掛笑臉的空,都變得非常嚴肅,狼野則是左右為難的看著我跟空。

我嘆了一口氣,便說:「好吧…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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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我的背景阿……可說是悲慘而恐懼呢,是任何人都無法想像的。
雙親在五歲的我的眼前被殺掉,而兇手……是拿著火紅色的刀的人類,而那個人連扎眼都不扎的直接在我的面前把我的父母給分屍了。血濺在我的身上,而我……不管怎麼去阻止他的惡行,他的一擊,讓我失去了意識,也讓我失去了父母與希望。

隔天,等到我醒的時候,我看到的既不是父母親的臉龐,也不是一具完整的屍體,而是血肉模糊、無手無腳、血灑四濺的屍骨,與腐爛的肉與器官。一切是如此的慘,死了也就算了,還分屍成這樣…連皮都被扒走了。從那一天開始,我已經忘記快樂還有開朗的感覺。

每一天的每一天,夢到的永遠都是一樣的畫面,父母被殺的情況、那混蛋的邪笑,讓我連睡都不敢睡。我不知道我走到哪,也不想知道,因為我只是一個行屍走肉的小孩………但是他從深淵救了我,是他拯救了原本要自暴自棄、放棄希望的我,是他讓我知道我有活下去的力量,而他就是四牙裡的火之牙,巴特。

他在那冷酷的暴風雪中救了原本失去意識的我,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晚………

***
洞中,被火焰抱住的木材,正「啪啪!」地燃燒的愈來愈黑,愈來愈熱,但終究還是無法比過外面暴風雪的哀嚎與冷酷的溫度。

我微微的張開了雙眼,感受到了那溫暖的火焰,便吃力的移動著身體,想要靠近那溫暖的發源地,但一個聲音,讓我嚇了一跳。

「你醒啦?骨頭沒事吧?」

他問的問題,讓我想起,那個時侯因為暴風雪的風流太強,讓我從那小山崖上掉了下來,撞傷了背。

「嗯……」我痛苦的硬了聲,頸部還微微做痛著,但是心裡不知道為什麼,開始生氣了起來,並大吼:「為什麼要救我!我原本可以死的!我原本…我原本可以解脫的!為什麼!為什麼!」力量的驅使,讓我快速的站了起來,用著我那透徹的紅眼怒瞪著那模糊的人影。

但因為頭痛,我摸著我那疼痛萬分的額頭,便倒了下去,但倒下去的時候,並沒有感覺到地上冰冷堅硬的岩石,而是一個溫暖、毛絨的東西,悄悄的變成了我的床。

而當我一醒的時候,我的意識便清楚了,我看到我正躺在一位跟我一樣擁有狼人血統的人,但是他已經是年長狀態的狼人,已經長出那柔軟漂亮的灰毛,與我躺著那白色胸毛。

「嗚…」他一睜開眼睛,就看到我正跪坐在他的腹部上,歪著頭,看著他:「怎麼了嗎?我臉上有東西嗎?」他說,摸了摸他的臉頰。

「大叔,你幾歲阿?」我的眼睛半閉著的看著眼前的狼人大叔,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疑惑。


「嗚…不問名字先問年齡阿,這還是第一次見過呢」大叔苦笑著:「我140歲」

「騙人,正常的話都是過了兩百歲後,才會快速成長吧?」

「因為大叔我阿,很厲害!」

「咦?」

「過來吧……」

大叔把我移到旁邊,便站起來,招了招手勢要我出來。我不明不白的被他拉了出來,到現在還想念著用大叔做成的柔軟又有彈性的床呢………我們走了出來,而我看著那帶著微笑的大叔,左手插腰右手張開了手掌,好像有東西會從他的右手上出現。過不了多久,出現了少許的火花,之後便出現了一團火焰,讓我驚了一下但又變回了那懶散的臉『有什麼厲害?』的看著他。他一看到我的臉,便又笑了一聲,用力的往前跳了一下,以功箭步著地,右手掌用力的向前伸出,手掌的火焰瞬間變成了龐大的烈燄,爆炸性的向外突出,淹沒了前方那被厚雪蓋住的土地。只花了一瞬間,三四公尺深的雪地被那火焰給燃盡,連水蒸氣都來不及出現,而那被厚雪覆蓋的土地,像似被大叔得救,正用力的向外呼吸著。

大叔看著我那訝異而說不出話來的表情,得意的笑了笑,便說:「怎麼樣?這可是大叔我百萬分之一的實力哦」

「好厲害!」這是我在那一晚之後第一次嚐受到興奮的感覺。

「我叫做巴特」

「我…我叫做皇天蒼狼!」我對巴特笑了笑。

「很好的名字呢,小子」巴特也回應我的笑容,刺刺笑著,手搔我那藍白交雜的亂髮,而這是我第一次在那事件之後感受到高興的感覺。

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巴特我的背景、跟那一晚,他聽得很傷心,並用他那粗壯的手緊緊的讓我靠在他的身上,對著我說:「世界上沒有絕人路,跟我相見應該是命運的安排吧」

我非常排斥那句話,把那栽在他身上的頭抬了起來,帶點憤怒的低聲口音說著:「命運為什麼這麼坎苛?為什麼我的父母要這樣地死去,我……好討厭討厭命運!」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,抱的更緊。

「有的時候,事情就不會任你所求的實現,有得時候,事情會發展到另一種方面,另一種…很奇妙的發展,有可能……你的父母的時間已到,所以才安排這種做法吧…命運這種東西是很無情卻又很奇妙的東西」巴特把我的頭推進他的胸口上,用這非常溫和親切的口語說著,溫柔的眼神看著放聲大哭的我,手不停的拍著我的背,心理想著:「慢慢哭吧蒼狼,你才5歲就經歷了這麼多事情,難為你了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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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之後,我就以巴特為我的老爸看待,而他也教了我很多高級火牙印,我也……更努力的發明了我自己的暗式牙印。」我訴說完我的故事,看著用眼淚洗臉的兩位狼人,狼野與空。

「對……對不起…蒼狼,我們居然逼你說這…麼悲慘的…童年」狼野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著,還不時用力用鼻子吸氣,雙手一直擦試著不停流出來的眼淚。

「蒼狼……」空則是用手遮住眼淚的發源點,聲音是多麼的哀傷,他心想:『蒼狼…你真是太堅強了』

「沒事沒事,真的!反正已經是很多年的事情了」我慌張的說著,苦笑的揮了揮手。

「嗯……那,巴特長老為什麼這麼年輕就會進入年長狀態呢??」擦紅臉頰的狼野問著我。

「巴特長老說,因為修行靈道的關係,讓身體進入時光穿越,幾乎每個修煉道靈道的狼人都會得到的通病,至於其中啟發的因素呢還沒人知道」蒼狼說著,便把頭轉向窗外:的接著說「其實阿,我有的時候也會夢見我的雙親,雖然記憶非常模糊,但還能看到那一晚的畫面……不過!我已經有家人了,在想念也沒用,他們已經離開了」因為想起巴特過去到現在的幫助,使的聲音更加的有自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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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與蒼狼等人正在餐廳聊天的時候,我正躺在那溫暖的床,心想的破在臨走前跟我問的問題與我給他的回答……………

「老爸,為什麼你要把我移送到人類世界?為什麼要把我跟你隔絕?我的母親在哪?我有兄弟姊妹嗎?」許許多多的問題,從他的嘴裡跑出,越說越大聲。

「破阿,我把你送到人類世界是因為在那個時候,因為我們揭發了『翼』的祕密而打起來。那個時候還真是夠嗆的,我們雖然把DEVIL給刷掉了一半,但還是失去了許多戰友,包刮你那傻哥哥,為了救我不惜失去自己的生命來保護我,而那也是我第一次差點毀滅亞洲,所以我……不想在讓我喜愛的人消失。加上我真的不配作為你的父親,我的一生除了戰鬥就什麼都沒有了,但是你的出現,讓我又感受到了我有另一個東西去保護,就是你了。而你的母親,我不管怎麼保護,終究無法讓她活下來,而那一切的都是查克的鬼計,讓你母親雪子死在我的面前」我慢慢的說著,走向破,並使勁的抱住,抱住唯一剩下的親人。

「爸…」破拍了拍我的背,說:「那戰爭來的時候,為了不讓你傷心,等到你有生命危險,我會選擇拋棄你的」

聽到那句話的時候,則是無盡的無言:「什麼跟什麼阿,我你老爸,你這做對得起我嗎?」用左手用力的揍了破腹部一拳,但他也不識相的回敬我腹部一拳。

然而…………我跟我那傻兒子,再臨走前的那一晚,用力的扭打在一起,這個只有我跟我兒子獨有的說再見的方式呢。(作者:這是什麼意思阿=口=川?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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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當我們到達了『牙』總部的練習場,而練習場不是室內行的大場地,也不是被黑雪覆蓋的土地,而是遼闊的原野,草地與花兒四處奔放,草原的青草香噴鼻而來,讓我們整個心情舒爽了起來。在大概離這裡二十公尺左右的草地,看到了逍遙自在的奇拉正跟那雙手抓空氣、蓄勢待發的巴特面對面著,看似要打起來。

空看著歪頭的狼野,笑著說:「長老的練習不是向空氣亂揮拳,而是與自己的同伴切磋武藝、增加實力,並更加的了解對方」

「哦…原來如此」狼野左手張開右手握拳,拳頭輕輕的拍了手掌一下,用『原來如此的』的眼神看著我們:「也就是說『模擬戰鬥』摟?」

「看看吧,他們兩人的戰鬥要開始了」我出聲,讓狼野跟空的眼神放上巴特與奇拉的戰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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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很久沒有跟你打了呢,算算也有兩年了呢」奇拉插著腰,用著悠閒的神情看著巴特。

「別以為你兩年前贏了我,就得意萬分阿!」巴特露出了狼牙笑著,摩拳擦掌的鎖定奇拉。

「別那磨說麻,也只能說你太心急了,有利的火,被你那焦急的個性給熄滅了呢」奇拉閉著眼睛微笑著。

「哼,開始」巴特二話不說,左拳用力的出拳,拳頭前出現了火紅烈燄,火焰噴放的範圍試圖想要淹沒前方整個草原。

奇拉笑了一下,左手由左上到又下的劃出一條斜線,然而兇猛狂奔的火燄震了一下,瞬間的消失在草原低空上。巴特放出的大火,瞬間消失了無影無蹤,而巴特也在其中。突然!巴特瞬間的出現在奇拉的右側,光速摩擦出的火焰正殘留在巴特的後身,但一點也沒有減緩他的攻擊力道,右拳被火紅的火焰包裹著,猛力的往奇拉的臉上揮。可惜在那瞬間,奇拉神速的用手撥開了往他臉上揮來的火焰拳,被他撥開的拳頭便轟出了一道又寬又深的道路,岩石被火焰溶成岩漿,原本被綠油的草覆蓋的土地瞬間變成了剛被岩漿覆蓋的火山山腳。

巴特抓住了撥開他拳頭的手便往外拉,讓左腰跟左腹部都出現了破綻,巴特向前跳,右膝蓋用力的撞向奇拉的左腰,途中膝蓋出現了一小團火,因為衝擊力而向後噴放。不可思議之既,奇拉居然原風不動的站在原處,好像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攻擊似的看著巴特,途中巴特用力的向後跳了一大步,無語的看著奇拉也看著他那有點燒傷的右手。

巴特心想:『原來他已經擺脫掉我的手,瞬間頂住我的攻擊,不愧是名符其實的『風的羽翼』』半蹲敵視著奇拉,小心翼翼的向左走。

「要是沒有擋住,我就有大傷了呢,好險呢」奇拉單手插腰,用他那帶著燒傷的右手抓了抓空氣,然而兩人瞬間的消失,在中間撞在一起,左右拳用力的打在一起,衝擊造成的逆風跟火燄,猛力的互相排斥,完全不給對方任何喘氣的機會,草被灼熱的火焰點著、被排斥的風像是刀刃一樣的讓土地留下一條又一條的疤痕與傷口。

過了不了多久,因為熱的關係,讓奇拉有點難受而往左跳,電光火石般,巴特則無聲的出現在他的面前,利用騰空的力道倒掛在空中,頭與地的差距不到一公尺,右腿用力的向奇拉的頸部攻擊,而在瞬間,奇拉消失在巴特的面前,從後方出現,雙手抱住腹部,用力朝地下撞下去,讓巴特感受到頭被用力拖走感覺,頸部看似要被扭斷,但是巴特笑了一下,右頸貼地,雙手抓住了草地,順著跳躍的方向力道讓自己往右方轉了起來,把負擔減弱,也用力的把下半身的奇拉給甩開。奇拉因為巴特的製造的離心力,用力被甩開,向風車一樣的向後翻轉,並以雙腳著地,單腳跪的看著還在旋轉的巴特。

『這個速度就好了!』巴特等道奇拉被甩開後,便持續在原地轉,而他的周圍出現一圈小火圈住了巴特,而火圈的方向也是順著巴特的速度跟方向快速旋轉著,溫度跟不安份的幅度隨著速度愈來愈快。(小狼: 出現了!! break 的拋!! (被打飛))




過了五分鐘,兩人還是沒有攻擊的跡象,讓我們都覺得奇怪。

「那,土之牙跟水之牙呢?他們有練習嗎?」狼野問。

「不知道,還沒有看到他們倆,也許在不遠處看著那兩人的戰鬥吧,在觀戰裡吸取資料是很重要的,有可能下次要打的時候,會是跟巴特跟奇拉大哥打,加上他是我師父,我最了解他了」空自在的抱著頭,看著眼前的戰局。

「哦……」狼野喊了一會兒,便閉口觀看。


而在另一方,出現了兩位狼人,坐在遠方看著巴特跟奇拉倆人的戰鬥,也在享受著原野的香味。

「呵呵,看來他們玩的很開心哦」一位狼人先張口,看著笑聲的說著。

「嗯阿……不過瞬阿,換我們的時候,我可會來真的」另一位狼人說,並沒有移開視現。

「我知道阿,只是感覺奇怪罷了,你不覺得嗎?震?」瞬拉了拉筋,對著震笑著。

而震只是無語的看著那兩人的局面。



持續五分鐘的僵局,奇拉先起步,雙手向外伸起,爪子蓄勢待發的停留在空中,等待著撕碎獵物的命令。奇拉觀察著巴特的破綻,之後奇拉快速向下交叉,口中吐出了三個字:「利刃風」 然而巴特的小火圈外又圈出了一道風,形成了龍捲風,而火焰因為風而愈來愈兇猛,並殘繞在龍捲風上,風與火的殘繞,讓奇拉不僅抹起一口邪笑,手刀向外揮起,龍捲風變形成了數十道白摻紅的月腰刃,想要把巴特撕成碎片。

「哼哼,太小看我了」巴特把自己拋向低空,侧身右旋著,右手握緊了拳頭,快著地的時候用力的搥向地面,火圈出現了衝擊力,火熱的風波就像水波一樣的向外衝出。快接近我們的時候,我順手拉出了天狼刃插在土地上,頭髮被溫熱的風波吹亂,但是旁邊的兩人因為風波的壓力而彈了出去,重重的撞上後方的牆壁,倆人因為疼痛而痛苦的抱著頭。

奇拉被壓力推滑了幾公尺,但好戲還在後頭,火圈像是解開了封印的向外狂奔;有如猛牛被解開了鎖鏈,為了生存而使盡的跑。

『真有趣阿,巴特,你竟然又發明了獨特招數,只可惜……我也有!』奇拉舔著乾巴巴的嘴傾斜著腰身,左腳蹲右腳伸,雙手秀出手心等待著龐大的烈燄,類似要把它接下。然而火焰近在眼前,預計要將他吞沒,奇拉單手接住炎熱的火焰,另一隻手並排在腰間。 過了幾秒,風在腰間的手心上實體化,尾巴在圍繞在手頸,等到風愈來愈強,掌心用力的打向火焰製造出了強大的衝擊力,讓奇拉又退滑了幾公分,手掌上下亂動著,但是奇拉露出了自信滿面的笑容,突然傳來聲巨響,同時烈燄圍出的巨大圍牆的一部分被打破了,而在破洞中,出現了狂暴的風波,向巴特撞個正著,全身像是被藤鞭亂抽一樣的飛出,抽出來的少許血液與巴特騰空,但是騰空的巴特並沒有失去他的微笑,而像火苗燃盡似的慢慢消失在低空中。奇拉一驚警覺了起來,原先輕鬆的眼神瞬間轉變成了銳利如刃的利眼,豎起了獸耳,對任何個事物都沒有放過的觀察著。

突然!巴特從上空用手軸用力的搥了奇拉後腦一下,「喀!」一聲,是如此的響亮,但是巴特沒有就此結束,而是趁機攻擊失去戰鬥意識的奇拉,每一拳都正重奇拉的腹部、胸口、以及腰部,之後巴特握緊了拳頭,火苗用力的開放,瞬間燃燒了起來,「蹦!」一聲,奇拉飛出了幾十公尺,巨大的身軀,壓死了無數的綠草。

「哈!哈!我贏了吧」巴特大大的喘著氣,累的合上右眼,突然!他不知覺的吐出了血,並向奇拉一樣的往外飛,吃力的坐倒在草地上,嘴角流著鮮紅的血。

「真的被你打的很慘耶,巴特」奇拉慢慢的走過去,全身布滿了瘀清,特別的是左臉頰一個大拳印。

「嘿,還不都你惹我生氣,你根本沒有認真」巴特苦笑著。

「你不也是?我看你只是想測試你的新絕技吧?」奇拉伸出了左手笑著。

「被發現了呢,你這傢伙的眼睛真尖阿」巴特抓住了奇拉的手,讓奇拉幫助他起來。


而在另一方面,每個觀看的人都完全石化並在心裡納悶著:『原來都在玩哦,玩跟互殺一樣麻!』

此時瞬笑著說:「你看吧,他們根本沒在認真」

「哈……哈」震嘴巴抽動的笑著,除了無言還是無言阿。


待續……